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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兄鼠弟民间故事

责任编辑:李陈默    来源:互联网新闻    时间:2017-12-27 09:42   热搜:故事   阅读量:17345   

张富军慢慢地走出了酒店。可小风一溜、没走几步,就突然感觉头上有许多的小鸟在叫,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转。随之而来的就是再次品尝一下他那姓胃的厨师重新做了一遍的、用名牌白酒泡制出来的山珍海味。

虽然张富军的腿在酒精的麻醉下已渐渐地失去了控制,可那种每个人都与生俱来的保护意识,让他使足了力气继续走向了他的那辆可以避风的豪华宝马轿车。

临近秋末的北方天气就已经十分寒冷了,进了车的张富军不光开不了车,而且还忘了打开空调。谁让他喝了这么多酒呢!在车里休息一下再说吧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多少醒点儿酒的张富军才感觉到车里特别的冷。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。“抓紧时间回家吧,别让老婆担心,要是一宿不回家还不知道她得急成什么样子呢!”

说着,张富军就拿出了钥匙开动了汽车。

还行,他的家离这儿不算远,也就几公里路程,可就是这短短的几公里,张富军竟然也开了半个多小时,因为他毕竟是酒后驾车!为了保证生命安全,他醉酒时比没喝酒的时候开的还要稳。

马上就要开进青山城市花园的别墅区了,可张富军却感觉眼前突然闪出一道黑影,随后就听车身猛的一响,他意识到:“坏了,坏了!弄不好撞到人了!”

紧张地张富军马上停住车,朝车前和左右望了望。“啥也没有哇!这是咋回事儿?”

心存侥幸心里的张富军下了车。心想:“最好别是人,要是别的什么就好了!”

慢慢地,他从车门的左前方开始,顺时针的检查了起来。到了车尾,他才吃惊的发现,车的左后轮旁,竟然躺着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。

此时张富军的酒已经吓醒了一大半,惊慌失措的他马上就意识到此事不妙。轻轻地,他蹲下身用手试探着这个人的呼吸。

“还行,还有气儿。”

“别动,再动我就砍了你。”站在背后的人威胁着。

“你好哇,张老板!听说你是市里的业余散打冠军,要是不用这招儿,还真不好近你的身,走吧!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说着,那个混身是血的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套在了张富军的身上,而且,眼睛和嘴巴也用胶带狠狠地缠了好几圈儿。

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,歹徒开着车把张富军带到了密林深处,停下车又走了很远的路,才把他带到了一个废弃多年的小木屋。

“实话告诉你吧,张老板!我俩是胡老板派来教训你的,叫你做事儿不识相,啥事儿都想和他争!这次,非得让你吃吃我们的苦头!”

张富军一听,“完了,原来是那该死的胡万奎,他竟然用这招儿对付我。如果这次能活下来,我非得将他千刀万剐、碎尸万段!”

“张老板!其实胡老板只是让我教训教训你,劝你放弃那个工程。可是,我琢磨了半天,要是到了嘴的肉都给丢了,就有点太对不起我们了!按你的身价,起码也得弄个千、八百万的呀!到时候,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,就连警察也别想找到我,。现在,你就好好“享享福”吧!你想啊!人要是几天不吃饭还行,要是几天不喝水?那就看你的命有多大了!哈!哈!……”

张富军一听,心里一阵痛楚:“这帮该死的歹徒!这次看样要财、命两空了。要是他们弄到钱,就可以远走高飞,永远从这里消失,自己也就会渴死。要是他们让警察抓到,顶多供出隐藏我的地方,他们也不会犯什么死罪!”

“天哪!好缜密的计划呀!太可怕了。”此时的张富军早已失去了往日在散打台上的霸气,默默地等待着老天对他的安排。

只听一声门响,歹徒锁上了门,随着两个人脚步声的渐渐远去,这个地方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
小木屋里的阴冷、潮湿使张富军越来越觉得不舒服。于是他就利用他最大限度的活动间隙,艰难的、一寸一寸的挪动着他的身体。

到了小木屋的边缘,他使劲儿的用头探索着周围的一切,哪怕是通过鼻腔感觉到的任何一点儿气息!,可他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绑得结结实实,甚至绳与身体之间都不能容进两个指头。只有透过木板漏洞照进的那点儿阳光,才能使被胶带蒙着的双眼看到一丝光亮!也正因为如此,张富军强忍着干渴的喉咙,“呜—呜—呜”的不断地向外“发送”着求救信号。因为他知道现在是白天,或许有人会经过这儿。

夜晚,没有阳光照耀下的小木屋显得更加寒冷,整整叫了一天的张富军已经累得疲惫不堪。本来,喝完酒后,就把胃里的那点东西吐的一干二净,而现在,那种醉酒后的“干渴”也提前来到了张富军的嘴和喉咙之间。

“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!”张富军心里逐渐地意识到了死亡的恐怖。

“吱—吱—吱!吱—吱—吱!”

张富军突然听到了老鼠的声音,此时,一种强烈地厌恶感油然而生,他顿时感觉头皮一发麻,身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。别看他是个大男人、年轻的企业家,市里散打爱好者的崇拜偶像。可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老鼠,就连他最亲密的老婆大人都不知道他有这一怕。

“该死的老鼠,可别到我这儿来,天哪!怎么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呀!”张富军被老鼠弄的更加绝望了。

不一会儿,老鼠的叫声离张富军越来越近了。“这里的老鼠怎么一点儿也不怕人呀!”张富军感觉到,老鼠就在他的身旁,也许一会儿就有可能爬到他的身上。

本来张富军就一天没吃没喝的了,加之现在又出现了他最厌恶的老鼠,在他费尽心机想吓跑老鼠时,突然感觉眼前一黑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也许是太累了,也许是让那该死的老鼠给吓的。张富军晕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地在痛苦中醒来。

总以为老鼠已走的他又轻轻地挪了挪身体,可这一动不要紧,反而发现那只老鼠竟然就在他的两手之间来回穿梭。

张富军终于忍不住了,心想:“既然没办法打死你,我就用我的身体压死你。”

随后,张富军就鼓足了勇气,使出全身的那点儿劲,尽可能的想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仰卧,用自己宽大的身体把老鼠压在身下,活活地压死它。

“啪”。只听轻轻地一声断裂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,张富军的手竟然从歹徒捆绑的绳索中挣脱了出来。

这下,他又感觉有活的希望了,匆匆忙忙地努力把身体其他部位的绳索挣脱开。毕竟张富军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太大。几分钟后,他才把绳索解的干干净净,就连他眼前和嘴上贴的布干胶带也让他一层一层的扒了下来。

“终于重见天日了”。好奇的张富军把绳索断裂的地方拿起来看了看,再顺着脚下瞄向绳子的另一边,那只老鼠竟然还在那儿啃着已断裂的绳索。

张富军此时才明白了一切,原来都是那只老鼠救了他,啮齿类动物这种磨牙的天性,竟然使张富军又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。

“可老鼠怎么偏偏咬他的绳索,这可是个木板房,想找哪儿磨牙不行,偏偏找到他这儿,或许,这根绳子有特殊的味道?”

想到这儿,张富军看到那只老鼠这儿瞅瞅那望望的,不一会儿就慢慢地爬到了房子的墙板处,可就一眨眼的功夫,那只老鼠竟然不见了。

顺着老鼠运动的路线,张富军慢慢地爬了过去,轻轻地敲打了一下那些木板。

“听着像是空空的?”

说完,张富军就拼足力气猛的向木板踹去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里面又跑出十几只比刚才那只还大的老鼠。

原来,那些两层木板中间的泥夹层早就让那些老鼠磕空了,就连木板也被它们弄的一点儿也不结实了。

跑出小木屋后,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走出这片森林的办法,因为张富军是被歹徒蒙着双眼带来的。

晨光下,一条清澈的小溪出现在张富军的眼前。他痛痛快快地喝了一个水饱,此时的他也感觉到多少有了点儿体力。

傍晚,张富军在太阳的指引下,已经走了几十公里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乡间小路,才被路旁干农活的人领到了村里。

第二天,在一个村民的帮助下,张富军终于回到了家,回到了自己差一点儿就回不去了的家。

几天后,胡万奎和他雇佣的歹徒被警方绳之于法。有趣的是,张富军再也不怕老鼠了,在他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不光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鼠饰品,而且,他还专门到宠物市场买来了许许多多不同品种的宠物鼠,闲暇时他还会经常瞅一瞅,喂一喂,客户来了,还给他们介绍,说这些是救过他命的“鼠老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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